《意義的呼喚》
Was nicht in meinen Buchern steht. Lebenserinnerungen
【意義治療大師法蘭可自傳】
作者: 維克多法蘭可(Viktor E. Frankl)
譯者:鄭納無
出版:心靈工坊出版日期:2002 年 04 月 01 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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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人性的尊重、把人看作一個身、心、靈三個向度是法蘭可的基本觀念。他從不把人當作一團神經細胞與肌肉、骨骼的反應體。他認為,人的身、心、靈是一個不可分、類似三度空間的整體,而非三個層次,這是要以意義治療來補足生理及心理治療的原因。期待本書能引起讀者對這第三維也納心理治療學派的興趣,引發一些社會價值觀的衝擊與討論,這也許是目前社會所需的心理建設或心靈改革運動!(摘自心靈工坊網頁)
【內容簡介】
本書除了是法蘭可個人生命的記錄,更是動盪歷史的可貴見證。作者對於意義治療的發展歷程及內涵娓娓道來,幽默的文句,簡單易懂,讀者對於當時維也納精神分析學界的發展也將有進一步了解。
《意義的呼喚—意義治療大師維克多.法蘭可的生命傳記》是二十世紀瑰寶級的人物、意義治療大師法蘭可九十歲時,親口口述的自傳。他的一生波濤起伏,特別是他親身經歷過恐怖的納粹集中營生活,不但沒有怨恨,反而對人類的心靈力量有了深刻的體悟,因而創立了意義治療理論,成為二十世紀偉大的人性關懷大師。(摘自金石堂網路書店網頁)
【名言佳句】
*「自由加上責任,會使人成為靈性的存有」(freedom and resiponsibility together make a man a spiritual being)p13
*我們在「意義的追尋」一書的記載可以發現維克多.法蘭可的諦境是如何形成的。維克多.法蘭可在被關集中營之後,身上懷著唯一寶貝的一本書的草稿,他告訴警衛,「這是我一生心血的書稿,我必須傾全力保護它,你懂嗎?」,只見警衛一絲微笑露出臉龐,開始有點憐憫,後來有點嘲諷,最後以粗暴的聲音迸出一個侮辱性的字眼:「狗屎!」維克多.法蘭可這下子突如夢醒,把他過去活在往日學院生活的夢全喚醒了,「這是我第一次踏出過去的日子」。P29
*…所有存在的都不會消失──而是存放在過去之中。…p46
*…「命運是被祝福的,意義是去相信的。」這意思是說,不管我們經歷過什麼,必定有某種終極意義,即一種超意義。這個超意義我們無法理解,而只能去相信。分析到最後,這其實就是對斯賓諾莎(spinoza)所宣揚的「愛命運」的再發現。(我的座右銘之ㄧ:不笑、不卑、不亢,只是理解-斯賓諾莎的名言)p96
*早在一九二九年,我就發展出以三類價值(或者說三種可能性)來找出生命的意義──即便是到了人生的最後一刻、最後一口氣。這三種可能性是:做一件事,亦即成就一種創造;一種經驗,亦即人的相會與相愛;或者面對無法改變的命運,譬如得了絕症(像無治的癌),即使在這種情況下,我們仍能賦予生命的意義,只要我們願意去證實人類能力裡頭最獨特的一部份:那種將苦難轉化成人類成就的能力。P111
【推薦書中兩則笑話與一個故事】
*一個關於藥物精神病學的笑話
火車上有一個納粹軍人坐在一個猶太人的對面。那個猶太人拿出燻鯡魚來吃,吃的只剩下魚頭,然後把魚頭小心翼翼地包好又放回袋裡。那個納粹軍人問他為什麼這麼做。
「魚頭裡有魚腦,我帶回家給小孩吃,這樣他們會變得更聰明。」
「能不能把魚頭賣给我?」那個納粹軍人問。
「當然可以。」
「你要賣多少錢?」
「一馬克。」
那個軍人給他一馬克買了那魚頭,然後馬上吃下去。五分鐘後,他突然非常生氣地罵道:「你這無恥的臭猶太鬼!整條魚不過才值一毛錢,魚頭你卻賣我一馬克!」
「你看!」那個猶太人說:「那魚頭果然有效,你已經開始變聰明了。」p65
*治療病因和治療病症是不同的笑話
有個人到鄉下度假,但每天到了清晨他都睡不好,因為老被一隻太早啼叫的公雞給吵醒,於是他便去藥房買了些安眠藥滲入公雞的飼料理──這叫對因下藥。P65
*「技術性與人性」的故事
有一天凌晨三點左右,電話鈴響,是一位女士打來的,說他決定自殺,但他也有點好奇,想知道我會怎麼說。我跟他說了所有沒必要自殺的理由,然後我們也討論了正正反反的意見,直到她答應我不自殺,並在隔天早上九點到診所看我。
隔天他準時出現,然後說:醫師,如果你認為你今晨講的那些道理,對我有影響的話,那你就錯了。讓我感受良多而改變主意的是:我半夜把人吵醒,但這人不但沒有生氣,還耐心地和我談了半小時,鼓勵我、規勸我。我那時心想,如果能有這種人、這種事,那或許真的值得再給自己活一次的機會。P219
【童年的記憶】
我是農家子弟,出生在鄉下。上小學時,正好爸媽到街上開布莊做生意,所以我唸街上的學校。
至今依稀記憶深刻的事有:
媽媽不識字,特別請老先生敎珠算及阿拉伯數字的寫法及背九九乘法,老先生誇讚媽媽學得很快,記性很好。
爸爸小學畢業,書法寫得很棒,每年過年年三十,一大早拜完天公,就開始寫對聯。「天增歲月人增壽、春滿乾坤福滿堂」、「春啦!福啦!」,我專門負責按著紅紙,讓爸爸寫;爸爸也喜歡看小說,例如「封神榜」、「水滸傳」,父子三人搶著看。
小一時,有一回爸爸看我的國字簿,寫得像鬼畫符一樣,鉛筆削得像狗啃似的,被狠狠的訓斥一頓,然後敎我如何削鉛筆?如何握筆寫字?我似乎突然頓悟,從此硬筆字工工整整,從「乙下」進步到「甲上」。
好景不常,在小五小六時,父親經營的布莊不順利,生活陷入困境,常常有一餐沒一餐。父親為了生計,曾在市場賣魚,當水販,即在鄉下收購河蜆、鱔魚等,一大早用腳踏車載送到富岡火車站,運到萬華販賣批發給市場的攤販,我也經常利用課餘之暇幫忙。
上初中時,父親兄弟分家,把店面變賣還債,全家搬回鄉下,純粹以種田維生。寒暑假及星期假日都需要幫忙做田事,農忙時要下田翻土、插秧、除草與割稻。其中最害怕的工作是「鋤草」,當時沒有使用除草劑,純粹以手工雙膝跪在田裡,以雙手當鐵耙子,把雜草拔除塞到土裡,一歩一歩的跪著移動雙膝前進;偶而被土裡的「泥蜂」螫到,倏地跳起痛得哇哇大叫!
當時住的是「土角厝」,每當颱風來襲時,外頭下大雨,屋裡下小雨;風速最大時,還得用肉身協助檔著木板門。記憶中曾經屋頂部份被掀了,真是很慘!
當時生活最困頓的時候,我一輩子都記得的一句話,母親勉勵兄弟倆:「只要我們大家『頭仔硬硬』總會出頭天!」(『頭仔硬硬』客家話,是指健健康康)
最不捨的是,當家境改善了,生活輕鬆了,母親正可享清福的時候,卻得了絕症,五十八歲就離開我們了。寫到此,心頭一陣陣酸楚,不自覺的哽咽,眼眶也濕了!
【我的想法】
感謝父母在那麼貧困的日子裡,仍堅持想盡辦法籌學費讓我唸書升學!
感謝上蒼的安排,在童年、年輕時有這麼一段「歷練」,才不致於迷失方向,珍惜當下的一切,讓我更能體驗「生命的意義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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